“呼~”
见山合九段活了过来，黑雪姬松了一口气。
“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稍微有地位的家伙，说不定知道所谓天塔是怎么一回事，你忘了吗，之前在天塔的时候，可没有这些人，山合组、雅库会……”
“这些人是从天塔的献祭之后出现的，还是忽然出现的，肯定有问题，只要地位足够高，这些人中，肯定会有人知道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原来是你想要帮我洗清嫌疑才这样做的吗……”张小凡哑然失笑。
“这么危险的事情……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栽了，刚才要不是我们及时出现的话，后果不堪设想！”
“你想多了，谁会为了你做这种危险的事情！”黑雪姬一口否认。
“只是我有点不爽被人算计罢了，至少要知道是谁，为了什么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可不能让他们的目的成功呢。”
“呸！”
“尽管你们问吧，我什么都不会说的！一对狗男女！”
躺在地上的山合九段脸色冰冷至极，恶狠狠道，没想到自己会栽在张小凡手中。
还是这种没有动用任何法力、内劲的情况下，只要他们稍微动用一点武学，必然会被山合龙三大人察觉，偏偏没有……
该死！
“骂吧，随意骂吧，很快，你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……”
黑雪姬笑了起来，汝沐春风，来到山合九段面前，伸手，纤细的中指指尖上飘出一条黑色，透过他的额头，入侵其大脑。
黑雪姬第一时间便遭受到其精神的攻击，神识海的攻击。
正常来讲，黑雪姬必败无疑，但是她可是在三仙宫中领悟出了专攻神识的武学。
现在两人的处境就相当于在山间，第一次拿起猎枪的山合九段，以及拿着弓箭的老猎人黑雪姬。
若是正面照面，山合九段必然一枪干碎黑雪姬，但老猎人可不会让自己暴露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。
很快，随着黑雪姬的逐渐蚕食，山合九段的自我意识彻底泯灭。
双眼无神的山合九段从地上站起，对黑雪姬的态度十分恭敬。
“见过主人。”
“有够恐怖的。”张小凡说道。
隔着两个境界，还能控制别人，说实话，张小凡感觉挺变态的。
黑雪姬白了张小凡一眼，张小凡看向别处，假装无事发生，黑雪姬看向山合九段。
“你们建立天塔，是为了从中得到什么。”
“寻找混沌之海，令三神器恢复昔日光芒。”
说道三神器，墨泉顿时来了精神。
“混沌之海……这里可没有海一样的存在，倒是有海量的残魂……而且，这种地方会有海？”
张小凡眉头一皱，这里是浮空岛废墟，不存在大地，底部被灰色云层覆盖，云层外，什么都查探不到，倒是见到过几个被残魂杀死的修士，掉落云层后便消失了。
像是一只吞噬兽。
怕是和天塔时的七彩云层一般。
这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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